看到周问青体贴入微的神情,我也没有再多想,而是替他掖好了被角,让他好好休息,就去上班了。
下午的时光一晃而过,我的思绪被繁琐的工作填满。
下班回家时,我接到了周问青的电话。
他嗓音慵懒,充满勾人的磁性。
“老婆,我想你了,等我出院我们就要孩子好不好?”
我和周问青结婚三年,因为聚少离多,一直还没要孩子,也是因为小别胜新婚,每次回来他都要得特别凶。
作为运动爱好者,他身体强健,那方面更是欲求旺盛。
周问青现在的这种声线我很熟悉,果不其然,他让我叫他的名字,我红着脸斥道:
“你真是饿了,你还在医院呢,别闹。”
“怕什么,病房里就我一个人。”
周问青住的是私人特护病房,隔音很好,主治医生护士在值班室上夜班,倒不用担心什么。
“快点,老婆,我快等不及了。”
他急吼吼催我,我只好打开了他的视频电话,按他的要求来。
紧接着,我听到那边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,正十分害臊地想挂断。
这时,我浑身发麻,一阵奇异的感觉遍及全身。
两分钟后,周问青结束了。
他看着视频里面色潮红的我,一边喘息着,一边坏笑。
“老婆,这么巧,看你这表情,难道你也在做和我相同的事?”
我心头一颤,刚刚……难道我又跟老公感知共享了?
后来的一段时间,我逐渐发现,凡是比较剧烈的身体反应,我都能跟他共享。
周问青在国外经常小磕小碰,还总是瞒着我,因此,我隐瞒了这个秘密,也是怕他担心。
出院后不久,他死性不改,又准备飞去美丽国了,说要参加滑翔伞比赛。
他说对于他来说,金钱和物质上的愉悦已经远远无法满足他,他必须追求这种与自然合二为一,灵肉结合,极限的快乐。
我无奈地叹了口气,在机场恶狠狠掐了他一把。
“那你最好下次不要可怜巴巴被人抬下飞机,还要我伺候你!注意安全啊!”
周问青笑着抱住我亲了一把。